“启禀太子殿下,微臣的手中有先帝驾崩之前留下来的遗诏,还请太子殿下过目。”皇甫墨看到翰林院学士的波澜不惊,心下生出丝丝的不安,却不知道这问题是出现在哪里,可心底下却将这翰林院学士骂了个狗血喷头,你说你有遗诏干嘛昨天不找我给我呢?非得在今天这么重大的场合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出来,这不是没事儿找抽么?没办法,人家都宣布了有遗诏这回事儿,要是不让他拿出来吧,只怕会落人话柄,罢了罢了,不久是一张黄色的纸么?本太子倒要看他能掀出什么风浪来!哼!
皇甫墨的周身溢出丝丝的寒意,双眼微眯,皮笑肉不笑的说:“爱卿请宣读遗诏。”察觉出皇甫墨话里的威胁之意,翰林院学士犹如不知道似的,自顾自的将遗诏从他那宽大的袖子中拿出来诵读。
待遗诏诵读完之后,文武百官和皇甫墨的脸色犹如调色盘似的,变幻无穷,这厮为什么呢?原因无他,只因为这先帝的遗诏竟然是要将这宇宸国国主的位置传给病了多年的“病秧子”,宇宸国的十三皇子皇甫逸轩!你说,这病了十多年的病秧子,还不一定能活多长时间呢,怎能将这一国之主的位置交给他?而且,论武功,论学识。论胆识,太子皇甫墨的表现都要比皇甫逸轩好,这先帝到底大的是什么主意?
原本站在皇甫墨这边的大臣也希望能够明哲保身,于是,个个都哑巴似的站在那里,静待事件的发展,反正,他们也没干什么,不是么?而那些始终都保持中立的大臣却忍不住嘀咕起来,
这时,一道十分邪魅的声音传入众位大臣的耳朵里:“哟,这是怎么啦?这登基大典的主角还没有到场呢,这戏就上演啦?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朕在啰嗦那么一大堆的事情了。”
众位大臣循声望去,只见,皇甫逸轩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在身,头上带着酒旒冕,龙袍上绣着的龙张牙舞爪的,亮花了皇甫墨的眼。
皇甫墨看到皇甫逸轩这身打扮,气的肺都要炸了,却还是得耐着性子,“和颜悦色”的对皇甫墨说:“十三弟,这登基大典可不是儿戏,况且,你病了这么多年……想来,父皇那个时候许是病糊涂了,才会……”
“太子殿下,这道遗诏是先帝一年前立下的,先帝曾说;如果他驾崩之前还一直在处理朝政,那么这道圣旨就在太子殿下登基之后毁去,但如果,他称病闭门不见任何人,这道圣旨便让微臣昭告天下!”皇甫墨话还没说完,翰林院学士的声音就差了进来。
皇甫墨闻言,脸色一白,原来,父皇是给过他机会的,只是他不知道珍惜罢了,是他的野心太过庞大,是他,是他自己,毁了他的锦绣前程!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啊!只见,皇甫墨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双眸赤红,好像,要毁灭天地似的。
“十三弟,本太子奉劝你一句,放弃不属于你的东西,本太子还能留你一命,如果,你非要这个皇位的话,那做哥哥的只能狠下心,取你的向上人头了。”
“呵呵,”皇甫逸轩嘲讽似的一笑,又接着说:“皇兄,你还惦记着你驻扎在城门外的十万铁骑军呢?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呵呵,颜儿可是个用毒高手呢!就在昨天,她突然手痒痒了,朕,便带她去了城门外,好巧不巧的,竟然毒死了十万个人呢!”皇甫逸轩很镇定,好像这毒死十万条人命,不是他做的一样。
皇甫墨一听,脸色彻底的白了,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
皇甫逸轩嫌恶的看了他一眼:“来人那,太子皇甫墨毒杀先帝,罪不容恕,即刻推往午门斩首,其他皇子们嚣张跋扈,无恶不作,贬为庶民!”皇甫逸轩话落,就有两名侍卫动手清理了皇甫墨。
众位大臣们心有余悸,这新帝将诸位皇子贬为庶民,民间死了几个人,有谁会在意?一时间,他们都噤若寒蝉,不言不语。
皇甫逸轩站在九阶之上,笑了,笑的很是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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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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