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弟子均躲在这三人身后,有的满脸不屑,有的窃窃私语,似乎已经认定她就是那个不顾道德伦理勾引了徒孙辈的弟子,还始乱终弃狠心抛弃的负心汉。
她是负心汉?什么玩意?
“太师叔,你的行为的确有损我玉虚派的名声,还请你认真悔过,不要一意孤行!”陆南沛天生书生脸,平日里一副小白脸的模样,只是多了一分正气凌然。
“太师叔,你往日里游手好闲,不思进取。看在师祖的面子上,我玉虚派弟子多有容忍,可是你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门派规矩,现下,现下竟做出如此为人不齿的事情,真是令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七师叔李元痛心疾首,看了看小三子半裸的身子,更是囧的脸色发白,不忍目睹。
众人更是随声附和,脸上颇有厌恶之色。
萧风眠一直沉默未语,在他人看来是对此事的默认羞愧,可她自己却是在思考到底是何人将她报到掌门面前。
遂,她的一双眼睛犹如鹰一般,快速的巡梭在人群之中,很快便锁定目标。
原来是他?往日里对小三子多有照顾的外门弟子余孝正。想来也只有他才能在众多弟子做晚课的时候还在外面晃悠,也只有他才能更方便的接触汤池殿。
难道他也是暮正浩派来的奸细?萧风眠低头狠狠地看了一眼暮雨,暮雨刚才也是一直注意萧风眠的神色,见她将目光对准自己,先是一怔,紧接着立刻明了,想是将他与那余孝正看做是一伙的了。
暮雨不敢解释,却不想萧风眠就此误会,赶紧抓着她的衣衫猛的摇摇头。
哼,萧风眠冷哼一声,根本对周围的一切指责批评充耳不闻。
“将小三子关到柴房,其余闲杂人等不得前往探视。”陆南沛一声令下,立刻站出两个弟子,拉了小三子就往外而去。
“太师叔,你千万别误会,我是有苦衷的。”快要行出汤池殿的时候,小三子的吼声忽然冲口而出,众人稍微平静的神智顿时被激发出来,又一轮暗暗指责重新砸到萧风眠的身上。
“还说没关系,看那小白脸自己都认了,还求人原谅真是无耻到家了。”
“哼,看起来倒像是小两口打架,羞不羞人!”
“要不是两人打架,怕也不能闹得被人亲眼所见,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呢!”
……
“行了,都回去吧!此事顾及到门派声誉,谁若是说出去,等同于叛出门派。玉林,烈锦,送你们太师叔回禾田居闭门思过!”陆南沛一声令喝,众人皆掩唇不语,都知道他是有意压下事件,其余人也不敢过多放肆。
李元满眼鄙视的看了一眼萧风眠,一挥手带着众弟子离开了汤池殿。
“凭什么啊?我才不要送这个老不羞回去!”玉林看着人群离开,俏脸微嗔,狠狠的跺了跺脚。
烈锦一直未说话,而是目光不明的看着萧风眠,实在看不懂这一次她的目的到底为何!
受到如此不公揣测的萧风眠倒像是没事人一般,默默的将衣服整了整,眉目舒展,举步离开。
玉林半响没得到回答,仔细看了烈锦的神色,不知为何竟然觉得一股嫉妒涌上心头。
她不得不承认萧风眠的确长得不像男子,而且还有一种妩媚的风情,举手投足间十分吸人眼球。尤其是一些女弟子,明知道萧风眠草包稻草人一个,可仍忍不住对着她的脸发花痴。
以前她不知道萧风眠有龙阳之好,对于烈锦师兄的过分关注一直以为是恨铁不成钢,可今日过后她是不是该防范于未然,免得它日被那男不男女不女的老笨蛋搅了好事。
烈锦昂首阔步的跟在萧风眠的身后,根本就没注意到玉林嫉妒的神色。
等玉林回过神来,两人已经走出去老远,由不得她跺一跺脚,快步追了上去。
萧风眠一路上环臂而行,仰望星空,脚下生风,走的潇洒风流,恣意洒脱。
午夜的风略带凉气,萧风眠走了一段就觉得身上发凉,想是洗完澡没有擦拭的缘故,有心想要轻功而行,却发现玉林那小姑娘一路像看贼一般的眼神。
行至半路,萧风眠实在忍不住了,哎呦一声坐在地上,揉着双脚不动了。
“喂,老不羞,你快走啊!我和师兄还等着回去休息呢!”玉林抢前一步,张牙舞爪的对着萧风眠喊道。
烈锦拉了拉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胡言乱语。
萧风眠眼皮子一跳,对于她的言语中伤,有了那么一点不舒服。心中不由得暗叹一声,有人诚心诚意的找抽,可怨不得她手辣了。
“玉林徒孙啊!你不见太师叔脚疼得走不动路了吗?”萧风眠神色抑郁,很有些怒意。
“谁管你?赶紧起来快回你的淫窝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玉林越说越过分,尤其是眼角眉梢均带着冷冷的不屑。
萧风眠虽心中怒火飙升,却没有最终达到目的,只是将目标转向烈锦,笑的风华潋滟,美艳无比,娇声说道:“锦儿小徒孙,你看太师叔像是老不羞吗?”
烈锦先是被她笑的晃了心神,又被她娇柔的声音询问,身子一僵,双拳握紧,低头咬牙说道:“太师叔年华双十,容貌上乘,正是少年英姿勃发时,远远称不上一个‘老’字。”
呦,这小子收拾一次就学乖了,说的话都这么的悦耳动听,萧风眠笑的越发的耀眼。
玉林却是一步抢到两人中间,瞪着圆眼珠,掐着小蛮腰刁蛮的说道:“老不羞就是老不羞,你都是做人太师叔的人了,还做下那么多丢人现眼的事情,竟连一点羞愧都没有,还想着勾引烈锦师兄。有我玉林在,你想的美。哼,别人顾忌你的身份,我可不怕,大不了让我爷爷把你逐出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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