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再来一条的话,舒大少爷会说,还有被口水洗。
苏幕柽套上裤子,穿着衬衣惊讶,“晚上还要干嘛?”
穆观在一旁没有答话。
舒轻微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渐散的夕阳,嘴角勾起,平时深如幽谭的眼眸此时看起来有些邪魅。
就是死苏幕柽也想不到这身行头是为了结束处男生涯准备的。
作者有话要说:嗯哪~~~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求包养,喵~~~
求包养~~还有留言啥的~~~
发觉老是写到后面忘了前面~~~~
看到漏洞一定要告诉我啊,欢迎捉虫~~
☆、哥哥,不要推开我08
舒轻微将趴在简易的房间里的桌子上睡着的苏幕柽拽起来,此时已经华灯初上,苏幕柽揉了揉眼睛,刺眼的灯光照耀在这个简陋的办公场所。
这就是舒轻微经常呆的地方,没有事情就在这里休息,房间里没有床,只有一张老旧的书桌和满地井井有条放置的包装箱,也不知道是什么,散发着陈旧的灰尘的气息。
房间有很多个,但是每一个都积满灰尘,只有这一间有个桌子和板凳。一排房屋前面是个破旧的仓库。
因为职业的特殊性,要时刻保持警惕。
“是不是要回家了?”苏幕柽觉得很委屈,被人打了一顿,特别是被自己的哥叫人打了一顿之后还不让上药,现在连觉也不让睡。
“带你去玩。”
苏幕柽能听出来,这个“玩”和他想的玩不一样,但是一时间又想不通是怎么个“玩”。
仔细想想高考的暑假,自己除了和同学聚聚,跟小混混打了一架,没有像现在这样跟着舒轻微熟悉他的工作。
“噢。”也许很多事情正在改变呢。
沉默间,手机响起来,苏幕柽愣了很久才想起来这是他手机短信息的提醒,在舒轻微的灼灼的目光注视下,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就在不久后该送给表弟的半新的手机,苏幕柽龇牙,来自骆杨短信息。
“怎么不看?”舒轻微看着他犹豫的神色,问。
不看更让人怀疑,苏幕柽打开,骆杨问晚上有没有空见一面。
苏幕柽看着舒轻微毫无变化的脸,跟他出去比较重要,更加符合自己的意愿,回复:“没有。”
一分钟不到手机就又响了,是骆杨回复的短短的“噢”。能感觉到里面包含的深深的失望,但是他苏幕柽不是和尚已慈悲为怀救济天下普度众生的已任的,有些事情是勉强不了的。
当年答应跟他交往,后来发现自己什么都给不了他,提出分手,骆杨起初不答应,他愿意付出,即使得不到任何回答,但是,他觉得太过不公平,最终还是分了手。
与其以后让他伤心,还不如现在就断个干净。
“是那个男生?”
苏幕柽立刻关机,站起来,“不是,我那么受女生的欢迎,当然是女生啦。”
舒轻微一手敲着桌面,“今晚让我见识见识。”
苏幕柽瞪大眼,有些了解了,也有些,紧张。紧张中带着一点点兴奋。
毕竟,上一世他再花花公子,也是个处男啊,如果跟舒轻微不算的话。更何况现在,男女他都没有尝过。
女人,绝对比被人上的滋味好。
应该是的吧。
怀着这样的心理跟舒轻微进了一家他很熟悉熟悉的“天空”夜总会,准确来说,他更加熟悉几年后的“天空”,这个时候的天空只有提供女性服务,还没有拓展到男性服务工作者。因为三年后,“天空”成为他们家的产业,而提供兔子这一项也是他提出来的。
为的是间接地提醒舒轻微他喜欢的其实是男人。
但是聪明如舒轻微,好像没有任何听懂了这个暗示的迹象。
坐进准备好的包厢里,舒轻微对服务员做了个手势,不一会儿就有服务员端酒进来。
舒轻微好像在等人的样子,苏幕柽也就没有动,外面的声音很好地被门隔开,包厢里静悄悄的,舒轻微接了个电话,挂断电话后对快要睡着的苏幕柽说:“待会儿别给我丢脸。”
苏幕柽立刻在他秒杀一切的目光中坐直身体。
门被推开的那刻,舒轻微站起来迎上去,苏幕柽跟着站起来。这些他又不是不会,只是,觉得太烦了。
应酬应酬应酬,他宁愿做个平凡的白领,领着不多的工资,有个不大不小的房子,里面最好住着愿意给他做饭的……
看向舒轻微的眼神移到来人的身上,来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脸狐狸般狡猾的笑,老狐狸,他不禁在心里骂上一句。
“这位是?”
“这位是舍弟,小孩子不懂事,不知道叫叔叔,让您见笑了。”
苏幕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欣喜很欢快,甜甜地叫道:“王叔叔。”
说完在内心鄙视了一下自己。
“贤侄,关于吉尔那批货……”
“哎,伯父,请您过来只是为了聊天放松,知道您工作忙,没时间relax,今晚不谈工作,不谈。”
王总大笑,只夸他是年轻一辈最善解人意的。
舒轻微给服务员一个眼神。
几分钟以后,几个长相妖艳魔鬼身材的女人带着一阵香风进来,浓妆艳抹的样子让苏幕柽很是厌恶。
他是不是同性恋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不喜欢女人,也没有对其他的男人有兴趣。额,更没有性趣。
一个女人直接坐在他旁边,他的眼睛却盯着舒轻微轻搂在他旁边那个女人腰间的手,修长洁白的手指,指节分明,扣在女子的腰间。
而那个王总是出了名的**,两边各坐一个美女,一手搂一个,一口一个美人笑得开怀。
“小弟弟,你第一次来?”旁边的女人嘟着红艳艳的嘴巴,摸上他的腰,问
。
苏幕柽十分不爽地将眼神收回来,手也攀上女人的腰,看着她酒红色的头发,笑吟吟地答:“是啊,姐姐你要多教教我哟。”
“哎呀,舒少,你弄疼人家了,”女子娇滴滴地抱怨,“每次都弄得人家腰好痛。”
舒轻微放开她的腰,“呵呵。”
“姐姐,你多少岁?”
女人端起一杯酒,递到他嘴边,“喝完人家就告诉你~~呵呵~~”
苏幕柽将红酒喝完,脸顿时变得红扑扑,眨着大眼睛一脸求知欲,“我猜,比我大!嘿嘿……”
“哎呀,你好讨厌啦。”
“姐姐,你身上好香,唔,是哪里的味道?”苏幕柽扒着她的肩膀凑上去闻。
舒轻微站起来跟王总说:“伯父,我临时有事,房间都准备好了,想要……”丢给他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让外面候着的人带您去。”
拉开包厢的门,面无表情地吩咐一直站在车边的穆观:“拍得好点,一个细节也不要放过。”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穆观点头,他吸了一口,皱起的眉头渐渐放松下来,“给他找个处。”
然后又进去了。
酒过三巡,王总被两个美女一边一个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喝得差不多了,便色性大发。
苏幕柽看见王总的猪爪都伸进了左边美女的裙子里面了,打了个寒噤。
穆观适时推门进来,对苏幕柽说:“小少爷,这边请。”
苏幕柽奇怪地站起来,搂着的姐姐的岁数是20岁,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他知道她们靠卖和酒赚钱,走之间还把最后一杯酒给喝了,“姐姐,有机会再见咯。”
穆观又给人使眼色,将王总带进预定好的顶楼的总统套房。两个美女一起。
苏幕柽跟在穆观后面走,“你们给我准备了多少岁的?几个?”
穆观抽动着嘴角想着感情少爷您要玩np啊,可是大少爷只吩咐了一个。多少岁的还真不知道。
苏幕柽也不再多问,很想现在冲进那个已经没有其他人的包厢,想看看舒轻微和那个女人在干什么,那位姐姐在他走后就跟着出来了,只不过走的是反方向。
“你一直跟着哥身边,他是不是经常找鸡?”
穆观再次嘴角抽搐,“大哥的私生活,我们不能多问。”
“那就是很混乱。”苏幕柽耸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下结论。
“他一夜几次?喜欢哪种类型的?可爱的还是妖艳的?年龄多大的?**剩女还是幼女?”
穆观青筋抽搐,终于熬到预定好的房间,做了请
的姿势,看着苏幕柽进去,关上门,擦汗。
说真的,大哥喜欢的,他不清楚,可是作为心腹,怎么能不清楚这些,不行,必须要知道!再次抹把汗,想起来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加紧脚步走向王总的房间。
苏幕柽很无奈地走进房间。
卧室里超大的床上,准确来说,是旁边坐着一个远看在发抖近看真的在发抖的女人,心想就是昨天红了下眼睛惹得老头不快了么,一定要逼着自己“长大”?
虽然他会花,很会花,但是,那都是外在的,花言巧语是每个男人的基本素质,不管是□丝还是高富帅,不管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都需要花言巧语。
花这些无聊的时间跟个发抖的处-女做-爱,还不如回去好好洗洗澡光溜溜地躺到舒轻微的床上去引诱。不过今晚,舒轻微应该不在家。
突然心情乱得一团糟,一想到他们在包厢的沙发上翻云覆雨,汗水交织的情景,心狠狠地抽痛,记得上一世沙发上他们……
唔,苏幕柽一言不发地直接进了浴室,如果那个发抖的女人把发抖的劲放到观察自己第一次交付的对象的话,还能看出来,那个人好像是捂着某个地方的,斜着走得很滑稽。
冲完冷水澡,苏幕柽习惯性地围着浴巾就出来了,这才想起来卧室床上还有个等着自己的女人,要说还不如刚刚那个姐姐呢,最起码她不会发抖,“喂,你去洗澡吧。”
女人抬起一张苍白的脸,苏幕柽心想,哎哟,不错哟,白白净净的,素面朝天,符合于北辰现在的口味,那女人哆嗦着慢吞吞地走进浴室,跟人鱼公主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似的。
一个小时后,慢慢踱回房间的女人看见床上那人围着浴巾睡得七仰八叉,自己自然不能打扰别人睡觉的兴致,回卫生间换好自己的衣服,趴在床边等某人醒来,等得睡着了。
而有人躺在家里的床上,夜不能寐。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是罪人,不想码字的罪人,乃们怎么不知道催更呀~~~
求包养~~
弱弱滴说:舒哥哥绝对不喜欢np的~~
话说,所有的做法都是有原因的,具体原因,后面后面说吧
☆、哥哥,不要推开我09
苏幕柽是坐计程车回家的。
早晨醒来看见脸色依旧苍白的女人站在他面前,本来想掏出一点钱给她的,没想到自己的衣服是昨天半路换的,口袋里除了一方手帕一部手机什么也没有,尴尬地看了她一眼,厚着脸皮想舒轻微做事滴水不漏的,绝对给过钱了,他的小费那一点点消费还是不给算了。
又厚着脸皮说:“嗨,我走了。”眼见着女人的脸色更加苍白,便夹着尾巴快速逃走了,祈祷以后都不要跟这个女人见面了。
要到达家里的时候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管家出来付了钱,苏幕柽穿着皱巴巴的西服越过坐在客厅优雅地吃着早餐的舒轻微,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上楼回房间。
将身上不舒服的味道洗干净,躺回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听到耳边有小小的呢喃。
“不会的……怎么会呢……”
饱饱地睡一觉,懒洋洋的起床刷牙洗漱,已经到了吃午餐的时间,下午应该没有事,如果舒轻微昨天那句“明天继续”不算数的话。
没想到舒轻微也坐在餐桌上。
他通常是在家里吃个早餐,中晚餐一般都不在家,饭局多的一天三餐吃不完,恨不得一顿三餐。
苏幕柽拉开椅子坐下来,眼风扫了眼桌上的菜,吓一跳,午餐是普通的中国传统菜,糖醋鱼,红烧鱼,鲫鱼豆腐汤,豆豉鱼,炝沫鱼,酸菜鱼,还有一些吃不出来叫不出来的名字,食材都是,鱼。
“怎么都是鱼?”苏幕柽问还在不停端菜上来的佣人。
“大少爷吩咐的。”
苏幕柽看向正襟危坐的舒轻微。
舒轻微看着桌上的鱼,拿起碗边的银筷,夹了一块酸菜鱼,细嚼慢咽,然后放下银筷,看着对着满桌子鱼作苦恼状的苏幕柽,缓缓地吐出一个字:“吃。”
苏幕柽直翻白眼,“那也不用这么多吧?”
舒轻微笑了笑,苏幕柽在心里抖了抖,这个笑容……
“吃不完今晚吃。”
“那也吃不完!”眼见着又一分鱼被端进来。
“明天后天,有的是时间。”
苏幕柽整条红烧鱼的肚子上夹了一块鱼肉,味道很好,这种味道只有在他家做了二十多年的李姨才能做得出来,他一直喜欢吃鱼,特别偏爱李姨做的,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人间极品。
“好吃!好久没有吃过李姨做的鱼了!”上次吃还是上一世的三年前,李姨因为乡下的儿子在工地施工时摔下来变成了残废,辞职回乡下照顾儿子去了,以后也一直没有再吃过。这几天一直没有见到她,
据管家说请假回乡下了,现在又回来了?
“都三年了!”他兴奋地说,
说完自知口直心快说错了话,眼睛直直地向舒轻微看去。
果然,那人一脸玩味的表情,像是在细细品味着什么,“三年?”
苏幕柽呐呐地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秋,嘿嘿嘿。”
舒轻微盯着讪笑着企图掩饰什么的苏幕柽,像是看不惯他那么没有技术含量的笑容,说:“你的通知书到了。”
苏幕柽喝着鲫鱼豆腐汤“嗯”了声。
“哪所学校?”舒轻微突然问。
“a大嘛。”
“什么时候开学?”
苏幕柽一下子反应过来,“根据分数可以算出来是a大,开学我就不知道啦,录取通知书上应该有写吧?什么时候开学?那个时候会不会很热?”
舒轻微若有所思。
“通知书在哪,还麻烦哥哥你帮我取回来啊。”苏幕柽不好意思地挠耳朵。
舒轻微依旧若有所思。
“嘿嘿嘿……”
等到苏幕柽抽风般的笑停止,舒轻微才幽幽地问:“为什么填那么远?”
苏幕柽惊讶,有什么远的?你不是要我出国嘛?“还好,没有国外那么远,坐普通快的火车三四十个小时,飞机更快。”
舒轻微闻言,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拉开凳子,转身对看见他站起来而走过来的管家说,“备车。”
挺拔笔直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苏幕柽的视线里。
闭上眼,只有一个轮廓。他的身形。
曾经,现在,以及不确定的未来,可以确定的是,追寻的只是他的一个身影。
当同龄的男性朋友开始对同龄的女孩有着浓厚的兴趣,萌发爱情时,他却一点骚动都没有。反而是对家里面的那个他有着不同的感觉。
当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追寻着另一个男人的身影,有着和别的大部分男人不一样的取向后,反而平静下来。弄不清楚自己的感觉到地意味着什么时才是最迷茫的。
一直认为,爱情就是爱情,认定了就不会放手,即使是默默的站在他身后,选择不说,选择沉默,选择安安静静的看着他幸福。
后来发现,爱情里面掺杂的太多,会嫉妒,看见他身边有个女人时会心痛,拼命地想要占有,想要对方也喜欢自己,想要他对他女朋友未婚妻那样的爱护,更多的温柔的眼神,甚至,想要,他的身体。
所以选择远离,上一世,其实是自己先决定离开的,只是,在他选择离开的同时,那个人也决定
远离他了。
苏幕柽叹口气,也许回到六年前,就是为了一个好的结局。
但是,未来总是不确定的。现在觉得能一直喜欢他,喜欢下去,可是,到了现在认为的那个未来,谁还喜欢谁,这是说不清的。
看向餐桌对面的碗,一点饭也没有吃,只吃了一块鱼肉。
那么,是不是生气了?
又是为什么生气了呢?
不敢再想下去。
记忆里的舒轻微和现在的,好像有些不一样。
可是具体不同在哪里,又说不清楚。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吧,舒轻微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生气。
午觉是一定要睡的,苏幕柽决定睡个午觉,最好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
但是手机铃声打断了这个美好的计划,舒轻微那张微微透露着怒气的脸在睡梦中消失。
苏幕柽接完电话都快哭了,舒轻微只说了一句:“到昨天的地方来。”就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穆观打过来电话,声音带着无可奈何,试想一下,叫自家的小少爷过来挨打这种事情,谁自愿做啊,要是以后被小少爷整,还不尸骨无存了!
权衡再三,苏幕柽不情不愿地妥协了,这次选了比较容易施展拳脚的运动衣,还要自掏腰包坐计程车去挨打。
(((φφ)))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苏幕柽被一个不小心的舒轻微的部下踢到眼角,揉眼睛时又被踢到胳膊和腿,伤的挺惨。
穆观在一旁想今天大家怎么这么卖命?
他哪里知道,大少爷今天有小小的暗示。
苏幕柽躺在地上,眼睛盯着灰蒙蒙的天空,一群人已经散开,穆观踌躇着,没有前进。
不知道什么时候穆观也走了,苏幕柽还是盯着乌云密布的天空。
不一会就开始下雨,那种属于夏天的雷阵雨,一阵阵轰隆隆的雷声,霹雳着划破天际的闪电,风夹杂着偌大的雨点,霹雳哗啦地下着,淋在屋顶上,在他身上,脸上。顺着脸向下滑落的,不只是雨水。
舒轻微打开窗户,站在窗前,有风吹过来的细细的雨打在自己的脸上。凉凉的,细细的,软软的,粘腻的。
管家给他上了药,从小他身上这样的伤就不少,管家已经不会惊讶,更不会多问,沉默着给他上完药,让他下次小心点,苏幕柽龇着牙,真疼啊,点着头,瞪了眼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一个屁都没有放的舒轻微,就扶着腰上楼了。
当天晚上半夜发起高烧,躺在床上头疼得睡不着,就
是想哭,知道前后加起来几十岁的人了,还是个男人,哭起来很没有面子,但是还是想哭,也许是泪腺太发达了。
咬着被子,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在迷迷糊糊睡过去时,感觉到有湿湿的热热的液体滑落到自己耳际时已经变成凉凉的,流进耳朵里,相当地不舒服。
醒来时,从拉开的窗帘照进来的太阳可以判断出来,快到中午了,头不疼了,眼角那里干涩的可以,由于昨晚出了一身汗,身上粘粘的非常不舒服,腰好像被踢得不轻,现在一使劲就被针刺般疼,忍住那一阵的疼痛,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澡。
镜子里面是张还带着孩子气的脸,除去嘴角的淤青,眼角那块紫色的淤青,忽略过于白嫩的事实,可以说是个英俊的男人了。
当然,以后会成为一个除了性取向跟大众不一样之外的完美男人。
大学,还要漫长的四年,不需要四年,三年以后,就又要面临着独自远离么?历史会不会重演?
以前在大学,只要是法定的假日,不是自己坐飞机回家,就是舒轻微过来看他。
想一想,其实那时候舒轻微是很好很好的。
可是,现在的他和以前这个时候的他不一样,非常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问个问题,金调度是不是慢了点????
觉得慢了的话,就直接开学让他们分开吧。。。。。。。。。。。。。。
(来人把作者拖出去了。。。。)
☆、哥哥,不要推开我10
距离开学越来越近,苏幕柽依旧每天过着被打着训练的生活,跟舒轻微的对话越来越少,老头又不知道去了哪里,偌大的家里只有两个不说话的人,舒轻微渐渐地不回家,要么回来的很迟,要么就整夜整夜地不回来。于北辰经常给他打电话,他和自己在同一所大学,在于北辰畅想未来四年的生活蓝图的打趣背后,凭着苏幕柽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直觉于北辰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既然他不愿意说,他也不想多问。当然是建立在已知于北辰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基础上。
自从上次挂断骆杨的电话,他就没有再打过来,只是偶尔发发短信,都是天气怎么样,注意保暖,注意身体什么的嘘寒问暖。只是一次也没有回复过。
不是他在逃避,而是他知道。骆杨,他们还会再见的。
训练的地方改为最起始的苏家的老宅,苏幕柽到苏家的时候已经七岁,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搬到这个家,以前的大宅空出来,在里面进行各种苏幕柽不知道的交易,现在被当作帮里专门的训练场所,苏幕柽今天到达的有点晚,路上堵车,到达的时候,原本万里无云晴朗的蓝色天空突然就黑了下来,又是要下阵雨的样子。
苏幕柽抬头看了看天空。
穆观这几天一直跟在他身边,苏幕柽忍了很久,看得穆观盯着自己的脚心里打颤才开口,“我哥呢?”
穆观立刻回答:“谈生意,具体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都是你,本来大哥干什么我都一清二楚的,为了看着你,我变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苏幕柽看着天空,“哦。”便在门前站着的两个人的鞠躬中走进去了。
堪堪进门,又回过头来对穆观说:“你以后不要跟着我了,提醒他,这几天小心饮食,吃喝注意。”还想说防备任何一个人,仔细想想以舒轻微的个性,绝对没有对谁百分百的信任。
穆观愣了下,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舒轻微,压下心中的疑虑,恭敬地点头。
苏幕柽见他这样,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几天,舒轻微会被下药。
曾几何时,这个年代的下药,下的药全部是让人发-情的了呢?
当年,舒轻微被穆观送回家来才发现自己中了春-药,穆观急忙忙去找女人来解决,苏幕柽和于北辰出去打篮球回来,习惯性地去舒轻微房间里转转,看到躺在床上,满脸通红用手揉搓着□,那是第一次,他看到赤-裸-裸的他勃-起的下半身,而那个正在diy的人好像没有注意到他,毫无掩盖继续弄着。苏幕柽口干舌燥地慢慢靠近他。
r>作为一个快要成年的年轻男性,他和任何一个男人一样,渴望着性,更何况,是他喜欢的那个人,他能看出来舒轻微的不正常,就算不看他的脸,他也知道,也知道这个时候的他神智可能不会清楚,他轻轻伸出手,本来想摸他的额头的手由于舒轻微的转身偏离,打在他的胳膊上。手下是滚烫的皮肤,舒轻微看起来瘦瘦高高挺拔高大的模样,摸起来皮肤很有弹性,那下面,蕴藏着不可知的爆发的力量。
下一秒,他鬼迷心窍的在舒轻微因为惊讶睁得大大的眼睛上轻轻地吻了下去。却是没有想到一向自持冷静的舒轻微急不可耐地拽他的裤子,想剥掉碍事的薄薄的布料。被压在舒轻微身下,他一时慌了神,忘了挣脱,直到□一凉,才清醒过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将呆呆望着他的舒轻微翻了过去。快速套好裤子不回头地跑回自己房间。
心神终于定下来时,从没有关紧的门缝里传来一声比一声更高昂的属于女人的□声。
慌乱,不安,焦躁,甚至后悔,如果刚刚自己没有挣脱,如果现在他房间里的人是他……
不会的,两个男人怎么能……
是不是机会来了?
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于北辰约他出去玩,苏幕柽此时不需要看着属轻微的脸色行事,因为舒轻微一天到晚不见人影,穆观总是说不清楚,他也不愿意再问。
“你说,人生最重要的是什么?”
于北辰手托腮做思考状。
苏幕柽将他手上还剩一半酒的啤酒瓶拿下来,“当然是生命。”
“不是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么?”
难道是最近被爱情困扰着?
苏幕柽想起一句话,“爱情啊,那就是天边的浮云~”笑了笑,“没有来生命,什么爱情都是狗屁!”
“木头,爱情对于你来说是什么?”
其实他很不屑回答这类问题,搞得跟个娘们似的悲伤感叹,但是见于北辰一副失恋的可怜样,颇有感触地说:“对我来说,爱情是生活、生命的一部分,没有他,不会死,却会缺失了一部分。”
“如果没有了你哥,你会怎么样?”
舒轻微啊……没有他的话,“不知道,也许我会被别人收养,然后安安分分,平平淡淡的过一生。”纤长的睫毛微颤,“也许不是这样,但一定不是现在这样。”
于北辰抢过他手上的酒瓶,仰头大口大口得往嘴里灌,“等于什么都没说,明明根本舍不得,连假设,你都不愿想。”
是啊,都死过一次
的人了,怎么还是放不开呢。人生除了自己是同性恋这个比别人特殊的地方就平平淡淡,因为有了他,才觉得不一样了。想起车祸时,手机掉落的瞬间,想的却是至少在人间最后的那些话是跟他说的。
其实也是没有什么遗憾的。
如果活下去,他准备留在美国不再回来了。
“我觉得我可以。”苏幕柽看着空空的手,你妹的,两瓶都抢去了!
“啊?”于北辰斜着眼睛,摇头。
不耐烦地道:“你是不是喜欢上谁了?还不愿意说,☆鄙视你! ”
于北辰开始眼神闪躲,不敢看他,过了几分钟的沉默,他一跺脚,对着吧台上的调酒师大声道:“再来一瓶!”
而后,灌了好几口酒,对苏幕柽说:“就是葛露露,那个喜欢你的葛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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