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做的啊。她做的不就是你做的嘛？”
“哦，是千千做的啊，我不知道。”
橘小小边吃边走到心形饮料混合机前面，饶有兴趣的看着。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们不是意识互通的嘛？”
王大圣有点儿懵。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
橘小小把手伸到裙子后摆，掀起裙子。
我靠。
王大圣的目光急忙回避。
“卡住了，嘿。”
橘小小把小尾巴捋下来，裙摆放下。
这也太不拘小节了……
刚才看到了内裤，白色的。
思绪回到刚才那个问题，橘小小为什么不跟花小千意识互通呢？
“我还是没明白你为什么不知道。小小。”
“大叔脑子进水了嘛？我能知道未来的事嘛？”
“未来？她做椰奶是你变出来之前的事啊。哪儿是未来？你越说我越糊涂了。”
“哎呀，大叔就像个跟在家长屁股后面的跟屁虫，问来问去，问来问去，问来问去……”橘小小叨叨着看着墙上的健康证，“应该再放个我的照片。”
“放啥你的照片。”
“我也是一个个体啊。花花又代替不了我。”
橘小小转过身，一脸贼笑的说，“放一个我的照片吧，你用手机给我拍张，也不费事。”
“那个是健康证。你以为是啥啊？不认字嘛？”王大圣跑到墙根，手指着上面的证件，“看见这三个字没有。健康证！”
“我很健康啊！不让挂拉倒！大叔真无聊。”
……
上次见到她，是千千笑到肚子疼，然后变成了她。
她正好初潮来临。
除了耳尾双全，小几岁，看上去就是初中生状态的千千或者花儿。
对了，她这个岁数——中二病。
自尊，幻想，叛逆，冷漠，与大人为敌。
“哎，来两杯青柠冰茶！”
有客人来了。
王大圣朝窗外看去，是个长得挺帅，个子巨高的小男孩，看他样子，应该是个高中生。
“青柠冰茶啊！你等下！”
王大圣还没说话，橘小小抢先说。
不对劲。
跟我爱答不理的，跟那小男孩还挺热情。
橘小小转过身，小声的说，“大叔，快教我怎么做青柠冰茶！”
“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
“他看上我才对吧。少废话，大叔，快点教我。”
机会来了。
“那作为交换，我教你怎么做，你得认真回答我的提问。”
“哎呀，成，答应你啦，大叔真是狡猾到爆炸！”
我这就爆炸了？
小屁孩说话有够夸张。
正好要两杯，所以王大圣怎么做，橘小小就跟着怎么做。
先用杯子倒入绿茶基底茶，倒入青柠檬汁、蜂蜜、果糖，冰块。
橘小小个子矮，有时候还得欠着脚歪过来看。
最后，将茶水倒入搅拌机。
吱吱吱——
“要多久？”
橘小小按着搅拌机问。
“两三秒！”
王大圣已经松开手。
“啊！停！”
橘小小也急忙松开手。
“哎呀，大叔，我这个得五秒了。没问题吧？”
“下次记住两三秒！”
对这种小女孩，王大圣琢磨着得严厉点。
“不早说！”橘小小翻了个白眼，“要不完美就赖你！”
唉！跟花儿一样一样的。
王大圣最后拿了个青柠，切成两个薄片，边缘切一个小口子，分给小小一片。
“来，一起。”
橘小小仔细看着，跟着王大圣一起将青柠片竖着插在塑料杯的杯壁上。
“搞定！”
青柠冰茶做法太简单了，很适合教小孩做嘛。
要是做杨枝甘露之类的，就复杂多了，千千做的就比自己做的好吃。
王大圣挺得意。
“出师！天才青柠冰茶制作师C位出道！哎呀，我叉会儿腰！”
噗！王大圣一口老血差点儿吐出来。
见过臭屁的，没见过这么臭屁的。
不过，貌似花小千就从来没做过奶茶和咖啡，一杯也没做过。
这样想来，橘小小还比她强点儿。
“成了。”
橘小小双手端起杯子，王大圣帮她在杯子里插上一根吸管。
“看上去冰冰爽爽，好好喝！”
说着橘小小伸嘴巴去叼吸管。
“哎哎哎哎！”
王大圣赶紧用手背挡住她的嘴，下意识回头朝窗口看去。
还好，小帅哥正低头玩手机。
橘小小“亲”了王大圣手背一下，才晃过神来。
“大叔，你干嘛！我先替他尝尝好不好喝。”
橘小小非但不承认错误，嘴还挺硬。
“你嘬一下，他再喝，间接接吻是吧？”
王大圣取笑。
“切，lsp我是花季美少女好不好，没那么多龌龊的想法。”
橘小小倒打一耙。
算了，说不过她。
王大圣把手中这杯也递给她，冲她一努嘴。
橘小小把两杯青柠冰茶拿到窗台上。
“好了，你的两杯青柠冰茶。”
橘小小巧笑倩兮。
“钱我刷了已经。”
小帅哥拿起两杯冰茶转身就走。
“啊呀，好帅！”
橘小小小声感叹。
凑到她身边的王大圣看着外面，一笑。
小女孩就是这么爱大惊小怪。
“哎，靠！气死我啦！”
橘小小双手攥成拳头一砸窗台。
就在刚才，王大圣才发现，路边还等着一个女高中。
一身JK制服，马尾辫上系着彩色条纹的大蝴蝶结。
男孩到女孩身边，把一杯青柠冰茶递给他。
两人傻兮兮的站着嘬着吸管，也不走。
然后，女孩伸脖子过去，叼住男孩手里青柠冰茶的吸管开始嘬。
男孩同理。
都是青柠冰茶，一个味儿，俩人还非换着喝一口。
不过，恋爱就是这样的。
没事儿找事。
王大圣觉得挺美好，但却把橘小小给刺激了。
“当着我的面间接接吻竟然！”
橘小小气的脸都红了。
她倒真是现学现用。
“你小点儿声。”
“就大声！要知道还不如我先嘬一口！就赖你，大叔！哼！”
王大圣用抹布擦擦窗台上的水印，说，“你做一口跟那女孩嘬一口是一个性质嘛？”
“大叔不要说话了，我要生气一分钟！”
橘小小说完，还真走到墙根，抱着双臂面壁运气。
有意思的是，她虽然站着不动，但短裙底下露出的猫尾巴左右来回的晃动着。
可爱又搞笑。
哎，靠！
在余光中，王大圣撇到两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