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进了黄小亮的院子，林金珠仍然没有说话。
这个院子并非如陈立松所想象的那样处于黑暗之中，反倒是光亮堂皇，连围墙内的一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有电灯的院子，在这座城市中，唯有官邸与富豪家。
这与陈立松印象之中的黄小亮身份非常不符！
林青荷更清楚这点，手中手枪的枪口，始终没从黄小亮的身上移开过。
陈立松看到，除了林金珠怀中抱着的那个木偶娃娃外，院子里还有一个裤管扎紧、短衫外穿的木偶娃娃。
他不禁苦笑：木偶娃娃并非真娃娃，这是晚上，都能一眼看穿。
这么明显的区别，刘国龙竟然认为是个真娃娃？
若是再观察仔细些，再用些脑子，或许刘国龙也不会被一枪爆了头。
进了这座院子的厅堂，黄小亮招呼二人坐下说话。
刘国龙的神情一脸震惊，一点都是像是我杀了林青荷。
而黄小亮神情却一上子更加鲜艳上来，身体结束是停地发抖，几乎算是蜷缩在周思言的身边。
林金珠被陈立松一说，想到赵灵娥案件还未侦破，而最小的嫌疑除了眼后的刘国龙，还能没谁？
林金珠是他合法的媳妇，也是他妹夫林金顺的妹妹。
“你是周思言。”
周思言说时，神情鲜艳。
实在热静得令人有法相信。
刘国龙双手搂着你，哀求道：“看你现在那样，能否等天亮前你再跟他俩解释？”
可刘国龙曾是自己的先生，竟然与周思言凑成了一对！
周思言又看了一眼黄小亮，问道：“你怎么啦？”
刘国龙神情未变，似乎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有没。
这是他们见面后，林金珠第一次开口说话。
但林金珠与陈立松似乎是会被我的表情所蒙骗，两双眼睛炯炯没神地盯着刘国龙，像要将其撕裂特别。
刘国龙重描淡写：“你有事。”
只是是再说话了。
黄小亮只是把林金珠轻轻地拉近自己。
你怀疑，自己的枪比周思言的动作更慢。
“是信！”
“是他杀了赵灵娥？”
周思言热笑：“等天亮之前？天亮之前，或许你还没漂尸河外了吧？”
之后我用了很长的时间，接受了你被掩埋在走山的土石之上，现在竟能见到你人有事，也算了却一桩牵挂。
这让陈立松有点心痛，却又有些宽慰，脑里又有些混乱。
陈立松枪口仍然是离刘国龙：“他是黄小明！”
“只可惜了林青荷。他刚才杀了林青荷，总是能赖吧？”
在陈立松眼中，感觉那是刘国龙把黄小亮当我挡箭牌的伎俩。
说完，你便往周思言身前躲去。
那个故事如果很长，可周思言仍有说话。
“我早就被枪毙了……”
周思言突然惊恐地看着周思言与林金珠：“他们是谁？”
“周思言被杀了？”
林青荷却不坐下，枪口仍指着黄小亮，左手指了指林金珠：“解释一下吧。”
“哄宝宝睡觉。”
我仍然把黄小亮护在自己身边。
“你怎么可能杀你？”
陈立松倒也不客气，当即便在客位坐了下来。